“我才?不要当什?么牡蛎……”
脑子越发昏沉。
她支撑着吧台,摇了摇头,起?身问女酒保洗手间在哪。
对方指了指外面的走廊,苏却脚步踉跄地走出去。
大理?石的地面光滑得?反光,她只觉得?脚下虚软,像是浮在云上。
突然,脚跟一歪,她预感自己要狠狠摔到地板上,却意外地撞进一个带着皮革清香的怀抱里?。
金属扣擦过空气,男人沉稳的呼吸就在耳畔。
“怎么又喝成这样。”
江津屿伸手撑住她的腰,让她没摔下去,语气里?尽是无奈。
苏却迷糊地抬头,对上江津屿那双幽深的眼睛,让她的情绪瞬间爆发。
委屈、怨愤、嫉妒、不甘,一切都在酒精的催化下摧枯拉朽地涌出。
她用力挥开他的手,想?要推开,反倒被他拉得?更?稳。
苏却干脆猛捶他的胸口,声音里?带着哭腔与怒意:“江津屿你混账!我讨厌你!讨厌你霸道,凭什?么不问我的意见就把?我带来这里??来了又把?我一个人丢着!高凌鸥黏着你的时候,你也不拒绝,简直王八蛋!”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她抽噎着,越说越难过,鼻尖带着止不住的酸涩,“但我告诉你,我不要再喜欢你了!我就是个倔驴脾气的生蚝,不再听从Frank的话了。他说什?么要打?开壳,可是打?开壳太痛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
“江津屿,我不喜欢你了,我最讨厌你了!”
最后一句话带着撕心裂肺的嘶喊。
她终于完全失去力气,挥下的拳头落在他胸口,无力而绝望。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