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瞎说啊,总不会是高?家?小姐吧,他们看起来应该只是朋友。”
“不是高?小姐,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个下人笑得一脸玩味,“但是啊,我在少爷衬衫的领口,发现有一抹淡淡的口红印。而且还有一件衬衫皱得哟……”
按时间来算,那衣服应该是那日在墨西哥城的……
付立抬头看了眼?书房的窗口。江津屿还在批阅文?件,但桌上多了个手机,时不时会瞥上一眼?。
这些微小的变化,都在昭示着什?么。
“江少,有件事我需要向您汇报。”
江津屿抬眸,“说。”
“刚刚得到消息,苏小姐的航班已经定下了,明天?到达燕北。”付立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些反应。
可江津屿只是低低应了一声,“知道了。”
付立却敏锐地发现,他的指尖敲击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脸上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耳尖却隐隐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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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的冬天?比墨西哥冷得多。
苏却站在行李转盘前,心?里?空落落的。
奇怪,在墨西哥的时候,她明明对波士顿思念得要命,对于江津屿霸道不让她回来的事多有抱怨。可当真正落地波士顿时,那种久违的归属感并没有如约而至。
仿佛少了点?什?么。
她把这种莫名其妙的不适感归咎于时差。
虽然只有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