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冷笑声从门口传来?。
“父亲, 你这种包庇杀害哥哥的凶手的人,究竟有?什么脸面,还给哥哥上香?”
江秉年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去。
江津屿踏入堂内,几乎是无视般, 径直走向供桌,目光落在江津恒的相片上。
“你究竟要执着到什么程度?”
江秉年叹了口气, 像是在面对一个任性的孩子。
江津屿嗤笑一声:“你连自己亲生儿子被人害了, 都?不敢报仇?”
“你没有?证据。”江秉年的目光沉沉,似乎在隐忍什么,“这些年, 你做了太多胡闹的事了。你要咬着你堂哥不放到什么时?候?”
“我?给了那么多证据,你都?不相信?”
“我?听?到的、看到的,都?是捕风捉影,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江秉年目光沉敛,“你说?你有?,拿出来?给我?看。”
江津屿的手缓缓收紧,讥诮一笑:“你自诩理智,连自己亲儿子被害,都?能做到毫无情绪……可悲。”
江秉年神?色复杂,却没有?直接回应:“如果你拿不出证据,以后?再?胡闹,我?不会?再?包庇你。”
话?音未落,大厅外有?人通报道:“江先生,江兆锋少?爷来?了。”
堂内的空气顿时?凝滞。
江津屿的眼神?骤然凌厉,指节攥得发白。
江兆锋?
这个杀害他哥哥的凶手,竟然敢踏进他们的院落?
他压着翻涌的怒意,转身朝前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