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手机号换了。”我告诉她。
陆听晚的眼弯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哥哥怎么没有回复我。”
我偶尔会跟陆听晚联络。
她学美术,是个已经小有名气的画家,导师是业内颇有名气的泰斗。
陆听晚会给我分享她看到的一切,我选择性回复,她也并不在意。
直到有一次。
我发高烧在家,口干舌燥,一睁眼似乎都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我拿出手机给周怀玉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江言。
江言语调欢快:“今天周姐休假哦!有事请明天再来。”
旁边隐约听到周怀玉无奈的声音:“你真是……”
江言似乎说了句什么,随即电话那一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电话被挂断了。
我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就在这时,陆听晚打了电话来:“哥哥,我之前的比赛拿了奖金,今天可以请你吃饭吗?”
我有气无力地回她;“很快你应该就能吃我的席了。”
陆听晚察觉不对,问了地址后迅速赶来。
等我再睁开眼睛,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正挂着吊针。
陆听晚坐在病床旁边,伏在床沿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我抬手理了理少女额前的碎发,陆听晚似有所感茫然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