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小孩皮肤娇嫩,就是成?人,天天穿盖那样的东西?,皮肤都给?磨坏了。”
送这些倒也是个办法,只是冯妙瑜心里还有顾虑。
“听说小孩长得快,等做好送过?去会不会就用不上了?”冯妙瑜说。
“这个您不用担心。算好时间,稍微做宽些就是。”榴红得意抛了眼神给?翠珠,“咱们府里就有个丫鬟给?家里的姐妹做过?这些,名字叫玳瑁。她针线活做得也好。奴婢上次见过?她绣的蝴蝶的帕子,漂亮极了,就跟真?的蝴蝶似的。”
“那你把人叫过?来。”冯妙瑜有点被她说动了。除了给?小外甥的一份,这些东西?她可以?给?自己提前准备一份。
翠珠这回吃了个败仗,气得趁冯妙瑜不注意狠狠剜榴红一眼,摆好花盆出去了。
榴红叫了门口的小丫鬟去传话,那个叫玳瑁的姑娘很快过?来。去喊她的人似乎没有说清楚叫她来的目的,玳瑁绞着手,惴惴不安。
站在冯妙瑜身后的榴红悄悄递了个眼神,玳瑁立即心领神会,惶然四顾一周,忽而扑倒在地上。
“公?主,可是翠珠姑娘跟您说了什么?您不要信翠珠姑娘的说的话!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做,是冤枉的”
她这一嗓子喊出来,莫名其妙,倒把冯妙瑜吓了一跳。
“公?主叫你来是要问?你事的,你突然鬼叫什么?翠珠姑娘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和公?主说了什么,公?主信与不信,由得着你多嘴?”榴红说。
冯妙瑜扭头看了榴红一眼,笑?笑?,双手交叠靠在了椅背上。
既然有人想演戏,那她怎么能不配合一下呢。
毕竟一场戏若不演到?最后,谁能知道编排这出戏之人的目的呢。
“榴红,叫人家把说完。”冯妙瑜说,“你说翠珠冤枉了你。府里上百号人,平白无故,她冤枉你做什么?你这话我倒听不明白了。”
“那是因为,因为奴婢瞧见了她。”
玳瑁起身跽在地上,抬头望着冯妙瑜,满眼期盼。至于期盼着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你瞧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