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个穿衙役衣裳的小吏,一把搡开笑?眯眯的店老?板,“官差办事,容得你多嘴?人就在这里面,搜!”
一群衙役乌泱泱冲进来,很快就从二楼雅座押了个人下来,胖乎乎的,有张温和的脸。谢随眯了眯眼睛,那个被押下来的人他有点印象,好像是礼部司员外郎,不?是姓柳就是姓夏。
那人扭着胳膊挣扎了一路。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柳大人,我们奉命要抓的就是你。”
为首那小吏说,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往柳员外郎肚子上?来了一拳,柳员外郎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背弓的像个虾米。若不?是身后还有两个衙役架着,只怕他当即就要跪倒在地上?了。
酒楼里鸦雀无声。
“可我,可我什么都没做”
“贵人多忘,柳大人,那本?差提点你两句好了。今日朝会上?,宋大人提议泰山封禅的时候,你是不?是扯动了两下嘴角?你对朝廷,对陛下心怀不?满!”
“那是微臣昨晚用膳时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生了口疮有些难受,并不?是对宋大人,更不?是对陛下心存不?满啊!”①
“这话你留着在狱里再说吧,这个带走!”
“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门外,声音戛然而止。那位柳员外郎不?知是被堵上?了嘴,还是被打晕了。
渐渐的又?有人开始说话交谈,但方才的那股热闹劲儿却是没了。心有余悸。
“假公济私。”夏宵轻轻说,这位柳员外郎和宋罂不?对盘不?是什么秘密。
谢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