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脸问她怎么了!
“屋里的屏风呢,还有这床它是长腿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冯妙瑜没好气地说。
“我这不是怕你冷么。”
谢随揉着惺忪睡眼支起上半身,再简单不过的一个日常动作,冯妙瑜却不得不怀疑这货私底下偷偷练习了个百八十遍。如若不然,为何?就在?他?起身的时候,那挂在?肩头的衣裳就恰到好处,毫不违和,甚至是有些楚楚可怜地滑到了他的腰间,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若说是巧合,那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不过看来这些年就算不在他身边,他?也还算自律,至少?没有赘肉,至少?看起来还算赏心悦目……是不讨人厌的。
她这是想什么呢!冯妙瑜很快回过神。
“谢随,现?在?可是七月份。你若觉得冷,就该找郎中好好开上两剂补药补一补,而?不是半夜犯病挪床。”
“闹闹在?东厢房睡着呢。”谢随暗示说,他?又往冯妙瑜那边挪了一点。
如今这屋里可只有他?们两人。
“所以?呢?”冯妙瑜翻了个白眼?,她岂是那种会?轻易被美色迷惑之辈。她拉过被子扭头睡下了,“明天早上给我把床和屏风搬回去!”
两日后。
冯妙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初秋的清晨已?经微微的有了些?冷意,这个时辰,她为什么不缩在?温暖的被窝里,而?是站在?城门前的空地上?想到这里,她恶狠狠瞪了眼?某个小罪魁祸首,又见和小罪魁祸首有七八分相似的大罪魁祸首吩咐完了侍卫,转身笑着抱起了小罪魁祸首。
小罪魁祸首全然不理会?娘亲的眼?刀子,依依不舍地搂着谢随的脖子,“你答应会?写信给我,给我寄礼物和好吃的,你可不能忘记了。”
“当然不会?忘记的。”谢随连哄带骗哄着小罪魁祸首回到马车上,转脸又对冯妙瑜说:“谢谢你能答应来送我。”
“客气了。”冯妙瑜皮笑肉不笑,“等一会?回去我就给闹闹盘间糕饼铺子,免得她日后再傻乎乎的被人用两块枣花酥就给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