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李倾城暗骂一声晦气。
“我路过不行吗?你们该干啥干啥,就当我个屁放了还不成?”
刘巧娥哪里肯放过李倾城,叫得不禁大声还愈见亲热:“倾城,倾城,你去哪儿呢?是要找慕道长?我带你去啊。”
“刘道友这么多年来也没个云山伴。”范舒云扯出个僵笑,解释,“合欢大典在即,我顾念同门情谊帮她挑呢。”
他不解释则矣,一解释,就连李倾城也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谁问你了,白痴。她馋他脸皮不假,却也鄙夷他的脑子。
范舒云也暗自发急。
无垢老母不让门内自相残杀,自然也禁止单方面的采补,只不过男女之间那点事吧,可操作可解释的空间也大,若真是咬定玩得过了火,一方脱阴/阳而死,也不好定他的罪。
只是这事需避着点儿人,他刚从思过谷出来,正是一身臊的时候,心虚气短。
范舒云是个纨绔,更是个草包,脓包。干点小打小闹欺负人的事是信手拈来,真要闹出人命他也没那个胆子。
李倾城跟她那些个跟班小姐妹一来,他手底下那几个男弟子便怯了几分。
按着刘巧娥的手劲一松,刘巧娥如泥鳅一般顺势挣了出去。
范舒云心头大恨,当着李倾城的面,众目睽睽,又不敢授人以柄,只干咳了一声,“既然刘道友不愿,那在下也不勉强了。”
一拱手,“告辞告辞。”
手底下几个男弟子面面相觑,也随之慢慢散去。
李倾城大骂:“怎么没叫范舒云把你打死!”
刘巧娥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衫,“这不是你来救我了吗?”
“你!”李倾城气噎。
从前觉得李倾城蠢笨,跟范舒云一比,倒觉出十二分的亲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