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这是何意?”瞿雅庭字字切齿,强忍怒气问:“慕道瑛是我们仙盟要犯。老母嘴上说着愿与仙盟交好,强行扣押他,是存心羞辱我们仙盟吗?”
刘巧娥也不憷他,冷冷一挑嘴唇,“虽说当初是戚湄打着本座的旗号劫的囚,但人毕竟已经到了本座的手心里。吃进肚子里的东西,瞿长老可听说过吐出来的道理?”
“当初将人逐出门派的是你们玉清,如今又打着仙盟的旗号来质问我?他秦仙都都没说过什么,瞿长老又什么立场来责问我的不是?!”
瞿雅庭涨红了脸,咬紧了牙关。
刘巧娥这话其实算不得错,众所周知,修真界一向是弱肉强食,能者“得”之的。
今日他杀人夺宝,明日又反被人杀,也无人会些什么不对。
慕道瑛如今已是玉清弃徒,玉清观问他下落是出于道义,却无权置喙他目下的处境。
一旁,太和宗郑永寿,游剑阁赖乐容,云山宋氏宋妙菱等人,心里微微一沉。
自出关以来,刘巧娥虽然释放出友善的信号,表明了愿意亲近正道的立场。但态度尖锐,作风强硬。
可无人敢指摘什么。
如今的她身负七境修为,一举一动,足可影响东华局势。
在这魔门将兴的节骨眼上,多一个盟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唯一值得诟病的是,她同慕道瑛发生了关系。
可谁规定了她不能睡仙盟要犯了?
众人显然也没经历过这场面,一时间面色各异,哑口无言。
赵言歌愤愤地锤了桌案。
偏偏刘巧娥竟又笑了,她唇边笑意缓露,“宁瑕,还不替我招待诸位尊长,给他们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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