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次喻泛很喜欢吃。
回到四楼宿舍,房间里的灯光从门?缝泻出,暖黄色的,在静谧的凌晨格外温馨。
晏汀予目光一软,拧开门?把手。
喻泛应该还在洗澡,他干脆看会儿书等着。
谁料推门?进去,喻泛并没在洗澡,而是换了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
晏汀予挑眉。
小?沙发正对着房门?,喻泛一般不坐沙发,回屋就?坐床,他嫌沙发太小?,坐着窝囊。
晏汀予垂眸问:“有?事跟我说?”
喻泛低着脑袋,卷毛耷拉到眼前,正专心致志摆弄他的手机,闻言悠悠道:“没事啊,我贴膜呢。”
说罢,他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肩膀。
他肩头正蹲着那?只晏汀予从北美带回来的鹦鹉,鹦鹉懒洋洋地抓着喻泛睡衣,肚子撑得圆咕隆咚,那?圈被?它自己叼秃的地方也长出了细小?的绒毛,显然这段时间,它没再自|残。
鹦鹉嘴边还挂着一点胡萝卜碎,感受到喻泛的抖动,它微微俯下身,小?眼睛转来转去,看到晏汀予后,先是撑得打了个嗝。
然后它伸伸脖子,在喻泛肩头蹦了蹦,一张嘴,嘹亮道:“爸爸,给喻泛一支烟吧。”
“爸爸,给喻泛一支烟吧。”
“爸爸,给喻泛一支烟吧。”
晏汀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