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将手探进他的卷发,缓慢地揉了一下,然?后滑到他后颈,捏住:“宝贝儿,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心态。”
而喻泛的心态与他在电竞领域的天赋密不可分。
想玩的都玩得好,想赢的都能赢,只?要努力就有?结果,焦虑自然?少得多。
但这样的选手实在是少,所以喻泛才可遇不可求。
喻泛一口?气将剩下的橘子?都塞入口?中,拍了怕手上沾到的白丝:“反正我的原则是,输也要输得漂亮。”
晏汀予看他空荡荡的手,不禁失笑:“真就一口?都不给我留?”
喻泛一怔:“啊?”
喻泛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到一边儿。
刚才心思都在DOG上,完全忘记分享了。
于是晏汀予将他带进屋,随手关上门?,按在玄关吻了上去。
喻泛下意识“嗯”了一声,习惯性扬起头,微微张开唇,让晏汀予的舌尖可以肆无忌惮的侵|略进来。
他满口?橘子?香气,舌头也被冰的发凉,晏汀予的唇舌却是热的,瞬间就将温度卷走。
喻泛被晏汀予吻的身?上燥热,双臂紧紧抱住晏汀予的腰。
按国内养成的习惯,接下来,晏汀予就要把他抱到床上了。
但晏汀予细细吮吻一会儿,却停下来,但并没与喻泛拉开距离,而是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垂着眼,深沉的呼吸着。
呼吸片刻,又捉着喻泛的唇吻。
橘子?味儿的,清新甘甜的吻,伴随着喻泛断续的喘息,是最好的安抚剂。
喻泛要被折磨疯了,撩拨几次,晏汀予始终不肯往下一步,甚至没有?像以前的前戏,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