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梅萍愈发的情绪失控,声嘶力竭,他终于也倦了。
一边是暴躁易怒,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妻子,一边是温香软玉提供情绪价值的情人,他的心难以控制的偏了。
除夕是个?关键节点。
这一整天,喻功伟的电话就没有断过。
显然是那边在撒娇,在抱怨,在乞怜。
晚上,喻泛吃完虾仁小笼包外卖,一个?人坐在客厅,对着无聊的春晚打游戏。
喻功伟从房间出来上厕所,举着手机,嘴里连连不断地应好,就在快要?走到厕所门?口时,他突然高声一句:“你来S市了?!”
喻泛手上动作一停,眼睛抬了起?来。
喻功伟神色慌张,挂断电话,什么都?来不及说,急匆匆出了门?。
喻泛一失神,被人一枪爆头,输了这局。
他看着列表里的游戏玩家,感叹,会在除夕夜打游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他扭头望向窗外,市人民广场在放烟花,炫丽的烟火照亮半边天空,与春晚中倒计时混杂在一起?,他的除夕夜在格外滑稽的欢乐氛围中度过了。
只是他没想到,喻功伟这一走,他们家是彻底散了。
那个?女人抱了孩子过来,说孩子要?跟爸爸一起?过年。
丁点儿大的小孩,路还不会走,话也不会说,被那女人不远千里抱来S市,一路舟车劳顿,又被风雪吹刮,哭的嗓子都?哑了。
喻功伟心疼儿子,顾不得埋怨女人过来添麻烦了。
不过别看梅萍躲在屋里,跟喻功伟话都?不说,但喻功伟走她可?知道。
她在喻功伟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