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圆,你和景流玉这样的人都有交集吗?”
“你们关系很好,这是他送给你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或是艳羡,或是好奇,或是疑惑。
喻圆后背酥麻,两腿发软,紧紧握住伞柄,从未有过这样成为全场中心的经历,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兴奋。
他故作矜持地点头:“是啊,我都说不要了,他非求着我收下的。”
说完,他忍不住瞥向苏酿,想看到她对自己崇拜的表情,只是她的神色依旧复杂。
喻圆感到一阵受伤,收回了视线。
其余人不管信也好,不信也罢,纷纷发出惊呼:“哇!真的吗?”
“喻圆你也太厉害吧,景流玉竟然也会求人,真的假的?”
“你们什么关系啊?”
有眼尖的人赞叹他这把伞:“这个牌子的伞很贵呢,真漂亮,景流玉可真舍得送你礼物。”
“这也不算什么吧。”喻圆故作轻松,实则他并不知道这把伞价值几何,只觉得冰凉的金属伞柄如烙铁一般灼热。
从景流玉那里借来的光辉由这把昂贵的伞为媒介,把喻圆镀成了一只鎏金老鼠。
只要这只老鼠保持缄默,台下观众自然将他当成一只纯金耳鼠,膜拜赞叹。
第7章
“他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真的有传说中那么有钱吗?”
“城东商业中心的几座大厦是他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