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玉轻笑了一声,喻圆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瞪他一眼。
景流玉很有眼色地解释:“我是笑自己无知,长这么大还没坐过爬犁呢,圆圆将来会带我坐吗?”
“看你表现吧,你要坐牛爬犁马爬犁还是狗爬犁,我都会赶。”喻圆抬了抬下巴,小脸一扬,颇为高傲地说道。
“这么棒,我就不会,到时候要靠圆圆了。”景流玉。
喻圆哼了一下,又鸡蛋里挑骨头,说他车的毛病:“车漆的颜色太丑,白不垃圾的,细闪也丑,一点都不亮堂,你就应该搞个红的知道吗?粉的紫的也行,多喜庆,多惹眼,这样一开上街所有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一点审美都没有。你说实话,是不是白色的便宜?”
景流玉被他挑刺也不生气,只和他解释:“这个白色要加钱的圆圆,更贵一点。”
喻圆说:“加钱嘛,那还能加多少?”
“六万,车上的细闪是钻石粉。”
六万让他说得和六块一样轻松,喻圆不信,谁家车漆会这么贵?他抱着胸质问:“车多少钱?”满脸写着你可别想坑我。
“你猜。”
喻圆不想露怯,往高了报:“八十万。”
“后面加个零试试呢。”
喻圆要疯了,老天啊!你为什么把我生的如此不公平!凭什么景流玉生下来就有八百万的车,我却没有?!
老天!老天!
怪不得路上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那样崇拜。
喻圆心里原本就有的不甘,嫉妒和虚荣被景流玉轻描淡写的八百万激得疯长,像春日得到甘霖的藤蔓,攀缘直上,紧紧绞着他的心脏,一种又酸又涩又恨的嫉妒直冲天灵盖,蚕食他的大脑,几乎窜到天上。
他觉得四十一小时的兼职就已经一职难求,两千块的下午茶更是天价,原来和这辆车比较起来,还不如毛毛雨!
他要怎么才能赚到这么多的钱,然后有一辆这么漂亮气派的车,得到所有人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