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出除了被景流玉睡了之外,还能再碰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景流玉轻松地向他笑了笑,祝福他顺利。
喻圆进门就呛了两口烟。
周平平夹着根细杆烟,坐在窗口的位置吞云吐雾,见到喻圆急忙掐了,问:“你怎么回来了?”
喻圆不知道怎么答他,就嗯了一声。
周平平上下打量几圈,视线凝固在他手里饭盒上,问:“包呢?表呢?他没带你出去买买买?”
“谁?”
“景流玉,我都看他送你回来了。那么贵的车,你不知道问他要点什么吗?”
周平平说着,调整了一下手腕上闪亮的钻石表带。
喻圆倒是想要,但他开始抹不开面子,想要什么都不张口,景流玉送他什么他就收什么,现在又把牌打烂了,更张不开嘴。
他清楚的知道,今后景流玉再也不会送给他各种昂贵的礼物了。
喻圆和景流玉最好的结果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他在周平平的眼神中沉默着爬上了床。
周平平微微一笑,像是一切都了然于胸。
有钱人就喜欢找这些小雏儿玩狩猎游戏,又纯又嫩,还有点小脾气,还没到大方撒钱的时候呢,喻圆要是真主动要了,说不定没几天人家就失去兴趣了,还得再等等。
没一会儿喻圆听见周平平在下面讲电话,是和他家里,操着乡音,喻圆能听懂个七七八八。
“屋头装好了?不用给嫩儿省钱,现在嫩儿有的是。”
“妮儿上学去了?学费我这头缴,嫩们不用挂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