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玉已经脱了衬衫,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和劲瘦的腰,向他压过来,拿下他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摸摸他泛粉的面颊,亲了亲。
喻圆往后缩了缩脖子,又被景流玉亲到了嘴巴。
氛围不大对,灯光太亮了,景流玉再亲过来的时候,喻圆下意识抵在他胸口上,要躲开。
景流玉也不掰开他的手,只一颗一颗解喻圆的睡衣扣子,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很平缓地诱惑他:“圆圆,要包吗?喜欢什么牌子?Prada还是Gucci,别的也行,拿出去很有面子,所有人都会羡慕你。”
喻圆的眼神开始闪烁,推拒景流玉的手也没那么大的力气了,思考买Prada还是Gucci,景流玉看着他乱转的眼睛,摸摸他的眼尾,触碰到了一种鲜明的性格和生命。
愚蠢,浅薄,低劣,却鲜明,活泛的像春回大地时满庭院飞舞的蜜蜂。
他迫切需要这种鲜明又低劣的生命填满他扭曲又肮脏灵魂的缝隙,用恶劣的趣味纾解近乎变态的压力。
喻圆雪白的皮肤已经半裸露了,像一块美味的糕点,在等待人品尝。绵软的手心就这么被景流玉诱哄着摸了,他摸到的一瞬间,连Prada和Gucci都忘了,就剩下满腔的愤怒和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景流玉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要鸡还有鸡?甚至比他的大那么多?该死的,这些有钱人!这个世界竟然也按钱来把他们的身体构造分三六九等吗?凭什么景流玉这么大的东西还要放进他那么小的地方里?
太不公平了!
喻圆怀疑景流玉的鸡和他的腹肌胸肌一样,也是整形整出来的!
他咬着唇,一边装作不小心的用指甲使劲掐了好几把,试图找出科技的痕迹,最好掐到开关给他掐瘪,一边嘴巴上说对不起,完全不知道这种微带疼痛的刺激是最好的兴奋剂。
不过没一会儿,他的坏心思就全都涣散了,飘飘然飞到云端,手也没了力气,因为景流玉把他抱到了膝盖上,很有手段地也做了和他一样的事,他一下子脑袋晕晕的,搭在景流玉肩上,双眼失了神的喘息,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嗓子里哼哼唧唧的,人家对他做什么,他都上赶着去迎合。
他的腰很薄一片,又细又韧又白的,一点赘肉都没有,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稍微吃多一点儿,肚子就被撑起来了。今晚景流玉只给他吃了六七分饱,不多也不少,不像他平常那样不知节制,所以既不会吐出来,又不至于太饥饿。
可喻圆还是捂着小腹,哭得呜呜咽咽的,白净的小脸上挂着眼泪,和景流玉比比划划地说:“顶,顶到这里了…… 要坏掉了……”
景流玉停下了,摸摸他的肚子,很坏地用力按了按凸起的位置,喻圆一下子尖叫起来,蹬着腿踹他,胳膊打破了他刚刚结痂的伤口。
鲜血滴在喻圆的薄薄的,泛着嫣红的眼皮上,像一朵朵绽开的雪莲花,卧室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景流玉似是觉不出疼痛,垂眸看着他,眼底闪过极度的阴暗和兴奋,撑在他身上,又轻又慢地蹭着,看他不满足的哭泣,然后伸出手,用指尖点了点滴在他眼皮上的血,抹到他红润的唇瓣上,问他:“乖圆圆,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