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什么还是教你什么了?你在这儿谁的话也不用听,他们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景流玉说着甚至要伸手探他的额头,喻圆很气愤,难道他偶尔正经一点就显得很不正常吗?他平时在景流玉眼里到底是个多不正经的人!
他拍开景流玉的手,强调:“孩子还在呢,你别动手动脚的,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你没有一点自觉吗?”
可可抱着饭碗,睁着大眼睛看他们。
面对一个四岁孩子的好奇眼神,喻圆心里顿时涌起万丈豪情,抑扬顿挫教育景流玉道:“你是长兄!是新一代的掌家人!你是弟弟妹妹们的标杆!是黑夜里指引方向的灯塔!也是要撑起这个家的人!全家老弱妇孺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所谓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这个家未来的发展全看你,你就更应该以身作则,发挥先锋模范作用,严以律己,做好榜样!”
他又压低了声音,“咱俩是一起的,这个家未来也有我的责任,我会和你共面风雨的!”
可可这个年纪还听不懂这些,但是喻圆哥说得抑扬顿挫饱含激情,她就觉得说得对,举起手鼓掌,说:“喻圆哥哥我吃饱饱了。”
喻圆检查了她的饭碗,发现她都吃光了,露出碗底干干净净的小兔子图案,赶紧蹲下来,夸她是个好宝宝,用湿巾给轻轻给她擦擦手擦擦嘴巴。
喻圆脑子总是很笨,他理不清他和景流玉算什么。
其实他俩什么都不算,就算景流玉和他说一百遍喜欢,不管从法律上,还是伦理道德或是家世上,他这辈子都甭想踏进景家的大门,和景流玉有堂堂正正的关系,他俩随时能一拍两散。
景流玉想留着他,轻而易举;他想缠着景流玉,痴心妄想。他竟然还可笑地觉得自己和景流玉是一体的,好像真怎么着了似的。
景流玉想笑,发现没法轻易笑出来。
理智上他觉得喻圆的话可笑,感情上却觉得喻圆现在真像他老婆,一个有点笨有点虚荣关键时刻还挺贤惠的可爱老婆。
喻圆蹲在地上,笨拙温柔地给可可擦手擦嘴的样子,跟孩子是他俩生的一样。
景流玉突然就不想那么多了,心里冒出来种最强烈的欲.望和喻圆结婚。
不管以后离婚还是怎么样都好,至少他现在是愿意的。
当然就现实意义来说,这不太可能,因此他也只是心念一动,转瞬就被压了下去,抬手掐了掐喻圆的脸颊说:“你说得对,但是别研究这些了,给你分配一个更合适的任务吧。”
“什么?”喻圆搂着可可,仰起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