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玉吻了一下他叭叭个不停的嘴巴,说:“你每天表现的都很好,好了,不要说话了,睡觉。”
卧室是不能再叫喻圆自己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早晚没法住人,景流玉只好在家的时候,走到哪儿,就吧喻圆牵到哪儿,在他眼皮子底下总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景流玉不知道喻圆的囚禁游戏玩到什么时候才能过瘾,但他也的确不是很想结束。
爱人被他掌握在手中,在距离他一尺之隔的位置,只要他拉一下锁链,就能把人抱进怀中。
喻圆每天除了在床上等待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所以看到他出现的时候,背后看不见的尾巴快要摇成螺旋桨了,极大地取悦了景流玉。
喻圆的纵容也养大了他的贪婪,渐渐地,景流玉不再给他衣服穿,喻圆只能光着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或是在景流玉处理工作的时候,光秃秃窝在景流玉怀里。
等到晚上佣人和厨师都下班之后,他可以被景流玉牵着去楼下玩一会儿,当然也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这也方便了景流玉随时随地发.情,连衣服都不用脱,拉过来就能操到漂亮柔软的喻圆。喻圆为了和他玩斯德哥尔摩囚禁游戏,也不会拒绝他,反而会把身体乖顺地打开,轻声轻气叫着,然后容纳他,怎么弄都不会生气,只用亮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景流玉晚上吃饱喝足,可以在里面待一整晚,清早起床又可以拉着他做。
喻圆迷迷糊糊在梦里被他弄醒,娇娇地小声喘叫起来,很习惯地抱着他的脖子,搂着他,度过一个有点儿荒诞的清晨。
当然这些条件成立的前提是景流玉把喻圆伺候好,让他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吃饱喝足,洗干净澡,喻圆心情好,才会想继续和他玩这种游戏。否则就要连咬带踹,骂他讨厌了。
喻圆一开始还很害羞,可是景流玉温水煮青蛙似的夸奖他,说他好漂亮,好乖,喻圆就听信了他的鬼话,黏黏糊糊贴着他的身体下楼玩儿。
楼下温度比楼上要低两三度,景流玉用毯子给他包裹着,两个人黏在一起看电影。
喻圆感觉很无聊,电影是他要嚷嚷着看的,实际上并不怎么好看,所以在景流玉递过来水果的时候,大叫:“好痛,不要打我,主人不要打我,我会乖乖听话的!我好怕,呜呜呜”
他声音清亮,肺活量极高,叫得楼上感应灯都亮了。
景流玉已经受够了这种家暴狂的剧本了,想和他商量能不能再换个剧本的时候,大门被从外面重重地拍响了,连带着刺耳的门铃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紧接着正对着客厅的沙发的落地窗陡然出现了三张张怒气冲冲又令人熟悉的老脸。
景卫南干枯如同老树皮的脸上在看到窗内场景的时候,怒气瞬间变为呆愣,紧接着复杂中又夹杂着难以置信和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