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很久没有见爸爸却似乎没有太多的思念。
肖凯没吃晚饭,进了门当自己家似得还让小两口去厨房给他做了一顿,在饭桌上询问Eric最近的功课。
语言学习的不错,现在已经可以上全国语的网课,肖凯很满意,鼓励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医生拿着长长的针管准备给Eric打,他从两岁就开始打抑制剂,早就习惯了这种转瞬即逝的痛感。
很淡定。
“注意不要沾水,三天后没有消肿就要吃些消炎药。”医生嘱咐。
Eric很乖的点头,接过医生的药,他按住有些红肿的后颈抬眼却看到小鱼塘在沙发墙后面探出来的小脑袋。
“怎么了?”他招招手,小孩就吧嗒吧嗒的走过来。
小鱼塘小时候也扎腺体针,所以他见医生就怕,刚刚医生来的时候就躲进了房间里,可他实在放心不下Eric落入坏坏医生的手中,只能小心翼翼的探个脑袋出来。
为了给自己壮胆,小鱼塘还抱着一个小铲车。
他都想好了,若是Eric被痛哭了,他就要用铲车把带来痛痛的医生铲走。
可是Eric没有哭,只是静静的按着后颈,对他平静的招招手。
打针明明超痛的。
哪怕Eric比他大三岁,哪怕是大朋友,这都不能掩盖打针很痛的事实,而且肖叔叔只有一个下午有时间,他刚才听到了,等Eric打完针,他又要回到公司里开会。
想到爸爸告诉他,Eric没有很多很多的爱,小鱼塘的眼睛一下就酸起来。
他忍着红红的眼睛想要抱抱Eric,告诉他痛痛的话吃糖就会飞走了,可安慰的话到了嘴巴边,张嘴就变成了不可控的:“哇”
小嘴巴没有闭紧紧。
而是无法抑制的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