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正冕这张年轻面孔走进房间时,他们还坦然大笑着说:“可以加价,让给我们一天,你下一部的电影我投,怎么样?好莱坞的导演我也认识,可没你这么大架子,年轻人...”
肖正冕扶着郁棠出来,让他老老实实的站好。
郁棠愣了愣,曲野在旁边告诉他:“那杯水你再喝一口便会不省人事。”
肖正冕折返回房间,保安清了出去,整层楼清场,房间是总统套房,隔音非常好,但仍旧能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暴裂声响。
地毯和门缝几乎贴着也挡不住里面溢出压人的信息素,曲野作为omega不太舒服,把他交给Beta助理后先离开了现场。
那三个人是alpha,正常对手他们谁都不怕,哪怕是肉搏,人多也是优点。
肖正冕的腺体在很久之前就出过问题,信息素过于浓烈,医生说已经超出普通alpha的信息素范畴,属于E类。
平日里他扎的抑制剂全部是特制。
只要情绪稳定不波动是看不出和正常人的区别的。
直到十分钟后,郁棠已经晕的难受,他蹲在墙边,后知后觉好像自己犯错了,犯笨了。
房间门缓缓打开,肖正冕的白衬衫卷着一身血腥,狭长的眸光眯成一条缝,拎着外套,指骨顺着细长的手指滴着血,房间内的漆黑蔓延死寂。
那片静好像深渊,传来几声苟延残喘。
他的白衬衫后背不知道是谁的血,那么红,那么残忍。
走廊的保安都没敢靠近,有alpha性别的人也被这股气压迫的呼吸困难。
“哥..”郁棠颤抖着叫他。
“没死。”肖正冕直接横抱起他,手臂的微微颤抖不知道在后怕还是肌肉撕裂伤口的机械抖动:“傻吗,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