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眼中对硬不起来的幽怨,看看!我的天啊,肖导,你这单独讲戏,效果显著啊!”
郁棠那天被肖正冕带回酒店,他哥二话扎了一针发情针,本就是E类信息素的男人,平时扎抑制剂都需要特制,直接扎了发情针,郁棠进门便后悔了。还没等退后逃跑,整个人就被扛起来按在床上。
从下午到凌晨四点多。
郁棠早上尿尿都觉得痛死了。
拖着腿发抖的身体去了剧组,将那种作为新太监的不甘,无奈,傀儡般呆滞的目光演绎的淋漓尽致,这一幕太生动了,像个活生生的,刚阉割过的太监。
还有一幕需要郁棠对镜头释放一个恨意的眼神。
肖正冕就站在镜头后,郁棠可真是恨得要命啊!!!
当天只拍了这两场,都是一遍过的戏。
监制和副导都是在娱乐圈中的老人了,本以为郁棠只是被肖正冕名头捧起来的空壳子花瓶,没想到他连这种反差感极强的场面都能把控的极好。
对郁棠夸赞不已。
郁棠心想,自己能演的不好吗?他下头差点让他哥给咬掉榨干了,和真太监似乎只有一步之遥,他哥让他沉浸式入戏,这也太沉浸了!!!
这种事还不能到处嚷嚷控诉,他只能自己当个闷葫芦。
想到这,郁棠忍不住用指尖戳戳肖正冕的掌心泄愤。
肖正冕明显和他想到的是同一件事,低头不自觉笑出来,两人的小动作在镜头前自然流露着。
“那二位对于风月这部戏,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吗?”
郁棠:“当皇帝。”
肖正冕:“让他当皇帝。”
原因太简单,简单到有些质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