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生许是睡昏沉了,“要我陪你一起吗?”
沈愿,“大可不必。”
谢宴生力道不轻不重拍了下她后腰,“去吧。”
沈愿翻身下床,趿鞋到公卫去洗簌,用冷水反复洗了好几次脸,以此浇醒还在睡懒觉的脑细胞。
她必须以最清醒理智的状态与谢宴生谈话。
好在感冒症状已经缓解。
重回卧室时,谢宴生正双手叉腰站在主卧衣帽间用眼神选衣服,见她回来,朝她招手,“进来帮我看看今天穿什么。”
沈愿走进去,与他并排站立。
谢宴生的衣柜全是商务正装,除开仅有的深蓝色,其余全是黑的灰的黑灰的,裤子一排黑到底。
她如实说,“选不出来。”
谢宴生皱眉,“你嫌我衣品不好?”
“是穿什么都好看。”沈愿哄着他,伸手取下最近位置的深灰丝绸衬衫,“这件吧。”
今天周三,谢宴生要上班。
她想快点进入谈话环节,怕他中途因工作或其他事离开,又随便取了一条西裤塞给他,“你先换,我在外面等你。”
“去哪里?”谢宴生擒住她手腕。
沈愿,“我去喝口水。”
谢宴生,“看上火了?”
沈愿白了他一眼,“别忘了我们还有事要谈。”
谢宴生笑意微凝,松开手,默望着沈愿离开的背影。
他穿上衬衫,摸出手机拨通张特助电话,“房间布置好了吗?”
“谢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张特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