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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加上这次例假的不适感比往日强烈,小腹坠胀难忍,后腰也一阵一阵的酸疼,浑身如刺挠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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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张嫂特意给她熬了红糖姜茶,她喝了两大碗,症状并没缓解多少,便也懒得出门。
趁在家里休养的闲隙,她在外网各大平台搜索8年前与绑架有关的新闻,看有没有哪个富豪的儿子被绑或失踪的消息,试图从中早出蛛丝马迹,但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又翻到谢宴生脸书账号,打着练习英语交流的幌子加他为好友。
只是谢宴生并没有回关。
于是她在家里大张旗鼓地用电视听英语讲座,做口语练习,张嫂好奇问,“太太,您这是要考翻译吗?”
沈愿笑着解释,“我再过不久就要去E国了,多听听英语洗洗耳朵,不然去了那边只能当哑巴。
我还在外网上添加了好几个国际友人呢,每天和他们用英语交流,不仅能很快适应那边的语言环境,去了那边还有熟悉的朋友。
E国人绅士儒雅,幽默风趣,我都迫不及待地想和他们见面了。”
张嫂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趁沈愿不注意,悄悄挂断了与谢宴生的通话。
当天晚上谢宴生就在脸书上回关她了。
周六上午,管家打来电话提醒她和谢宴生晚上回清园吃饭。
这似乎已经成了规定,每个周六晚上必需回清园陪老爷子。
但谢宴生已经两天没回来了。
她觉得他在用冷战来表明态度。
今晚回清园,只怕又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