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没别的要求,唯有一件事……希望你谨记在心。”
不等沈愿做出回应,老爷子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宴生小时候的事,我想你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应该明白他的偏执疯狂是因何而起。
对一个受过伤的人而言,二次伤害才更可怕、更致命。所以,你不能欺骗辜负他、更不能背叛他。否则……”
老爷子微微回头警告地看了沈愿一眼,没说完就走了。
也正因为此,未尽的话语才更让人畏惧。
沈愿默望着老人背影,无声笑了下。
她想说,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
爱与恨如此,信任和欺骗也一样。
……
在清园吃过午饭后,沈愿与谢宴生回了春江,谢宴生吩咐张特助将文件送到家里处理,看样子这两天都不会去公司,沈愿想明天去警局的计划也被迫终止。
在这期间她冷静下来想了想,上次去找涂警官时就发现谢宴生有派人暗中跟着,如果偷偷去,谢宴生反而会起疑心。
一直到睡觉之前,谢宴生准备给沈愿擦药时,她才想到一个光明正大去警局的理由。
“你想坐着还是趴着?”谢宴生拆开药膏包装盒,指尖捏着棉签。
沈愿犹豫了下,走到床边脱下睡袍盘绕在腰间,两个浅浅的腰窝更显清晰。随后将头发分拨到前胸,再才俯身趴在床上,纤薄的背脊裸露在冷空气中,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着。
谢宴生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淡香气,喉结滚动好几下,才让眸底的欲色消褪。
他将透明凝胶状的药膏用棉签涂在泛红的皮肤上,沈愿躲了一下,谢宴生缩回手,“我再轻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