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白他一眼,“我现在是伤患。”
谢宴生无话可言。
他拿起药膏和棉签,全程专注她的伤口。
烫伤区域颜色比昨天浅了些,但与正常肌肤相比,仍显触目惊心。
“你昨晚说今天想去警局给你母亲销户。”谢宴生音调和缓,涂药的手法熟练不少,“想上午去还是下午?”
“上午。”
“我送你。”
沈愿说,“我想自己一个人去,可以吗?”
谢宴生眸色沉静,“我安排司机送你。”
沈愿没拒绝,点头说好。
谢宴生涂完药,便离开卧室。
沈愿在床上趴了几分钟,等药吸收得差不多,才起身到衣帽间找合适的衣服。
衣柜里不知何时多了新衣服和鞋子,各类风格款式都有,她随手取下件宽松的棉质长身裙换上,头发用珍珠发夹固定住,简单整理一番便出了门。
关门声不轻不重,只吸引了埋首在电脑前工作的谢宴生。
他侧目望向紧闭的玄关门,幽冷深邃的黑眸里,浮动着暗郁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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