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愿轻嗤,“你说的以前,是指任你们拿捏摆布的以前吗?”
郁城白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你要想郁爷爷的葬礼顺利结束,就别再堵门口了。”沈愿微微抬眸,“他没多少耐心。”
郁城白闻言回头,透过门缝,正好与灵堂里的谢宴生视线相撞。
明明只是轻轻一瞥,郁城白只觉有寒意顺着脊背上爬,直冲头顶,即使隔了几米远的距离,仍被对方凛冽强大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
郁城白被迫侧身让路。
沈愿拉开门,径直往外走。
郁城白放狠话,“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求我。”
沈愿仿若未闻,与谢宴生一前一后离开。
雨未停,细密的雨丝斜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谢宴生下午有会议要回公司,吩咐司机先送沈愿回家。沈愿望着车窗外朦胧的雨景,轻声说,“不想回去,天天在家很无聊。”
谢宴生翻阅文件的动作顿了顿,看她,“跟我一起去公司?”
沈愿转过头,“会不会影响你工作?”
他合上文件夹,嗓音染了笑意,“我给你找点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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