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被谢宴生刻意忽略了。
两人间的关系一直处在模糊朦胧的状态里,他不想深究她的动机和心思,只要她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不重要。
他张开双臂让衣服湿得更彻底,湿透的绸缎布料紧贴在身躯上,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
“谢太太,我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得负全责?”谢宴生眼角眉梢都是被她弄湿后的无奈。
沈愿顺着往下说,“反正也淋湿了,干脆先洗澡,我去给你拿浴巾。”
她往外走,他拽住她手腕,“你帮我洗。”
沈愿有些难为情,“这不太好吧?”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洗鸳鸯浴有什么不好的?”谢宴生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纽扣,低眸笑看着她逞强的神色,“还是说,谢太太怕自己把持不住,等不到伤口脱痂那天就……”
“别说了,我给你洗。”
谢宴生笑了声,当着她的面解开衬衫,皮带,褪去其它衣服。
沈愿转身挤沐浴乳。
在明亮灯光下面对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比关灯缠绵还让她感到羞耻。
“沐浴乳挤多了。”男人在她身后提醒。
沈愿猛地缩回手,垂首将沐浴乳在掌心揉开后,往谢宴生身上抹。
多余部分从指缝渗出,她浑然未觉,只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抹过他的背脊和身前。
细致得如同观察操作台上的古画,生怕错过任何一处有瑕疵缺陷的地方。
腰部双侧,没有疤痕。
肋骨周围,没有疤痕。
胸膛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