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洒脱。”谢宴生低笑出声,狭长的深眸溢满宠溺,“你想不想知道,月季的主人是怎么想的?”
沈愿指尖下意识蜷起,“一定跟我想的一样吧?”
“他说,他会先尝试将月季挽回自己的院子,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如果不能……就打造一间阳光房,把月季圈养起来。”
谢宴生感觉怀中人肩膀颤抖了一下,大掌扣住她肩膀,将人翻转过身面对自己,捧着她的脸,俯视她眼底强装的镇定,再字字清晰地问,“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沈愿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怎么没想到呢,鲜花培育基地都是阳光房,再娇弱的花品也能旺盛生长,一年四季,想要什么花就种什么花……”
沈愿话音未落,谢宴生俯身含住她的唇。
从初始的蜻蜓点水,到深入卷缠。
见沈愿有些失神,谢宴生将她推抵到玻璃上,不轻不重地咬下。
沈愿吃痛闷哼。
她不知道哪句话说错惹恼了他。
也许不是刚才的某一句话,而是他今天情绪本就很糟糕。
从进这间屋子时,沈愿就能感觉到谢宴生平静表面下翻涌的暴戾。
他耐着性子跟她谈论养花之道,到底是在给她做心理建设,还是吓唬她,她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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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喘息的机会,沈愿试图让他冷静,“你先等一下……”
谢宴生真停下了动作,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让两人体温先融合在一起,与她商量,“不是说伤口脱痂以后就可以的吗?谢太太,我等了你好久……”
从在她公寓那次以后,他们就没真正深入交流过。
沈愿只觉得,跟一个欺骗自己的人上床,是一件膈应且荒诞的事。
可谢宴生似乎真的等了很久。
她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双手抵在谢宴生胸膛,想到那即将到达的彼岸,触手可及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