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杬拧紧的眉头松开。
他下意识抬手往曜的头上摸去。
曜盯着他的手,一动不动。
白杬嘿嘿一笑,挪开自己脏兮兮的爪子,凑过脸去跟他贴了贴。
“我那不是怕你受伤嘛, 我一想到你大晚上的跑出去抓的, 我就是吃也吃得不心安呐。”
“嗯。听阿杬的。”
白杬莞尔:“这就对了,曜听话。”
曜拔毛的手一错, 沾了水。黑发下的耳朵悄然红了。“阿杬听话。”
“是是是, 我听话,你也得听话。”白杬乐乐呵呵, 全然没有注意到曜的异样。
达成一致, 鸟毛也扯得差不多了。
白杬托着七八斤的大鸟, 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将细小的毛除去, 然后才拎着鸟脖子往外走。
曜端着颇有重量的木盆跟上。
洞外, 正好看见自己精心掏出来的大饭碗作何用处的飞心梗了下。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曜。
可在白杬看过来时又立马扬起宠溺的笑。他们家的幼崽,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到了外面,曜把水倒在石锅不远处黑狼挖出来的水沟。
这次收拾的长毛草实在过多,白杬担心把前面这一片地方弄脏了,所以让大家挖了条粗糙的水沟,把水引到远处去。
现在山洞里的生活污水也是倒入这条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