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冷,部落极少。连绵的雪山上,也就只有那些雪原部落能住得习惯。
山洞靠近森林,西面都是高大的树丛。
南面,只被黑狼清理出了几百米的空地。
就只有东边,也就是红狐住着的崖壁前,才是一片平坦的沃野。
大河从北边那个寒冷的地方来,流经数千公里的地方,又将上游带来的泥土在这块平缓的地带堆积。
河两岸,宽阔无垠。
几只白色的鸟立在潜水处悠闲地找食。
他们行动间惊扰了白鸟,视线便随着它的腾飞,误入一片澄蓝的天空。
如镜般清澈。
远望去。
河水如一道白链,将森林、草地分做了两半。
它以俯冲的姿势汹涌而来,却被温柔的平地所收伏。温驯得像从狼变成了家养的犬。
白杬吸了吸鼻子,跟在草的后头。
“草,这个种在哪儿?”
“河岸。”
“胡草喜欢水?”
“种在河岸边的淤泥里,胡草才能长得特别茂盛。”
白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