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啪的一下,两个毛爪子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怎么躺在地上?”
感觉到自己被掐着腋窝抱起,白杬毛绒绒的耳朵微颤。待屁股墩被圈住,爪子下触及到了那硬邦邦的肌肉。
白杬像被烫了一下,哆嗦着举起爪子。
他与那张俊脸就只隔了十厘米。
记忆是记忆,但身处种花家二十几年的白杬从未跟一个人离得这么近。
他僵直着,一动不敢动。
但曜像没发现他的异样,眸光一闪,还是凑过去贴上了白狼的鼻尖。
他用从未变过的宠溺语气道:“阿杬醒了,饿不饿?”
霎时,白杬如触电般抖了抖。毛毛下的耳朵红得滴血。
可曜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喜欢跟白杬的亲昵。所以白狼不给他反应,他就抓住了那一直傻愣愣举着的爪垫。
“阿杬,回神。”
白杬看到曜嘴角的笑,立马往他肩膀上逃避似的一埋。
顺带悄悄地将爪子试图往外扯了扯。
扯得脸都憋红了也没扯出来。
曜轻笑一声,还是那么温柔地问:“饿了吗?”
白杬仰头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只好道:“饿、饿了。”
“嗯,那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