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娇-软的唇一路向下,烈酒的味道苦到发涩,可他仍甘之如饴地索取。
玄关的灯都没开,家里黑黢黢一片,唯有客厅的落地窗前,洒下外面灯火辉煌后星星点点的光辉。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仰着脖子,气息交织,承受着发狠的掠-夺。
眼前的人是沈弋,可却是熟悉又陌生的沈弋。
唇舌之间,两人均品尝到了血腥味。
一吻终了,沈弋舔了舔唇角,甚至能感知到上面她刚刚咬下的齿痕。
小鹌鹑张开了獠牙,居然也能是小豹子。
醉酒后的媚态让他觉着甚是有趣,没忍住多逗弄了几句,紧实的腿顶开她并拢的膝盖,不依不饶地问着:“我是狗?”
“嗯。”上次在心里吐槽的话,现在放在明面上来,可只有在人醉了才敢如此吐露心声。
姜予漾用手背嫌弃地擦拭着唇峰唇角,似是真的像是被一只狗啄了一口。
沈弋被她幼稚且张扬的行为弄的没话说,嗓音放软了点:“乖,去洗澡。”
小腹的钝痛拉回了理智,一股暖流而下,她难以启齿,只能跟他干瞪眼不说话。
见她没动作,沈弋没得选择,上前亲自动手,用剥鸡蛋壳的手法三下两下剥离了那件吊带黑裙。
至于他的西服外套,早在刚刚的混乱交战里掉到地上,还被脑子正发懵的小姑娘踩了几脚。
空气不算凉,但姜予漾仍环抱着双臂,对待他犹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沈弋软硬兼施地跟她讲道理,嗓音郑重:“漾漾,你喝醉了,得洗澡。”
她吸了吸鼻子:“我肚子疼,不能做。”
这小姑娘喝醉了满脑子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