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是熟悉的冷杉与淡淡的烟味。
他也是刚见过以前的老师,要赶到礼堂去演讲,没想到两人顺路了一次。
沈弋故意放低了嗓音,闷闷地笑着,逗她:“同学,礼堂在哪儿?”
两人都是许多年没返校,没看地图,还真不知道新修的礼堂在哪个方位。
姜予漾今天的妆容本来就淡,到晚上就只剩下唇上的那抹绛色了,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她一身旗袍,婀娜多姿,却又纯的让人不容亵渎。
看的他心头发痒。
腰身盈盈一握他是知道的,雪白丰软他是尝过的,这身绮丽清雅的旗袍之下,藏着多么曼妙的风景,他还悉数占有过......
姜予漾瞥过头,眸色不明,讲实话说:“我不知道。”
陈可青没找到她人,又折返回教学楼,她本就嗓音洪亮,在空旷的楼道里一喊更像是加了个喇叭,恨不得几层楼的人都听见了。
“予漾,你还在楼上吗?”
“听见的话跟我回个声儿。”
“......”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予漾喉头发紧,扯着他的手臂就到了走廊尽头的洗手池前。
洗手池前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两人现在的状态很像依偎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的一个姿势。
等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才松了口气。
他今天穿了身靛色的高定西服,领针在昏暗的空间里分外闪耀。
细细的眼镜腿架在耳后,浓密的眼睫在镜片下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