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漾:“......”
更何况,昨晚上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
她脸色灼热,乖觉地背过身去,背影窈窕,总感觉病了一场后四肢愈发纤细了。
不想在言语下占的下风,她也嘟囔着问:“你怎么在客厅换衣服啊?”
“这是我家。”沈弋痞痞地笑着,嘴角边儿有两个小括弧。
言下之意是,他想在哪儿换就在哪儿换。
行,拽还是一如既往的拽。
沈弋敛了神情,一想到她的身体就没什么笑意了:“去量体温,我不想欺负病号。”
她今天倒是没工夫跟沈弋作对,抑或是反驳他的任何言论。
没想到,昨晚事无巨细照料在她身边的人会是沈弋。
姜予漾坐在靠背椅上,等电子体温表的显示。
沈弋戴好腕表,少了份黑衣黑裤的少年模样,气质清冷又矜贵。
五分钟一到,她就看了眼度数,三十六度五。
总算是退了烧。
病了一场,昨晚倒是她睡得最神清气爽的一次。
就是联想到昨晚奇奇怪怪的梦境,姜予漾后知后觉地想,她怎么会那么大胆,去抢沈弋手中的烟?
触及到柔软的唇,似乎还残留着吮吸的记忆。
耳根子悄悄爬上一抹红,沈弋拿过她手上的电子体温计,眼尾上扬:“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