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非要重新给扔进火葬场进化一边再回来呐?
姜予漾抿抿唇,闪烁其词道:“还行吧。”
他了然,淡嗓道:“那就是很舒服了。”
沈弋知晓她什么性子,不温不火的,心里的满足是绝对大于嘴上说的。
哪儿都香香软软,就一张嘴还挺硬。
偏偏两把硬骨头,一拧巴就是九年的时间。
年轻的日子里,人生里能有几个九年,会毫无保留地爱一个人?
九年里,有过错过,有过遗憾,但山回路转,总归是回到了应有的归宿。
算了,跟他反驳也没意义,姜予漾趴在车窗边,吹了会儿晚风,时间静谧又美好。
不久前的车内密不透风,两人都汗珠汨汨的,现下一摇下车窗,旖-旎气氛消散,徐徐的清风吹拂过来。
沈弋把车从京郊往市区开,眼前的情形逐渐明朗,万家灯火璀璨生辉,人间烟火气的画卷摊平展开。
他还是坚持给她送到小区楼下,随便提了一嘴钥匙的事儿。
姜予漾不以为意地说:“这儿租期还没到呢。”
沈弋也不再劝,反正同居这事儿急不得,两个人上回在一起,就是没怎么心意相通就同居,弄得最后都是潦草离场,覆水难收。
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
他上前凑近,跟个模范男友似的报备说:“我过两天要飞申城,一周左右回来,有事儿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