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她就听见书房里传出一声闷响,沈佩文担心遭了贼,蹑手蹑脚的走近书房。
她屏住呼吸,轻轻提了下门把手。
书房,欠出来一条缝。
此时,窗外的天黑透了。台灯边,方启云一手捏着一张相片,另一只手揪出掖在皮带下的衬衣,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探了进去。
“嗯......”
他的身子颤动起来。
沈佩文看傻了,她忘了呼吸。
台灯边,方启云的脸颊微红,嘴唇在洁白牙齿的碾压下,仿佛浸出了血,燃起了火。
他哪里还有半点冰山的模样,他就要烧着了!
结婚之初那年,沈佩文和方启云就没有圆房,沈佩文把问题归咎于双方的工作性质。
方启云是长官,平时团务工作非常忙,而自己是妇产科的医生,加班值夜,让她忙的脚不着地。
第二年,沈佩文承认自己对方启云是爱的,有爱,就有欲望。
她试图引起方启云的兴趣,在屡试无果后,她甚至偷偷配了点能助兴的中药,方启云只是流了两滴鼻血,擦干净后,他安然入睡。
第三年,沈佩文认命。
她觉得方启云可能那方面,确实“不行”。她的欲火也逐渐平息,变得无欲无求。
沈佩文从没想到,能在方启云脸上看见“欲望”。
她早就死寂的心,再次被方启云撕的稀碎。
原来不是他“不行”,也不是自己“不行”,是他对着她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