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淡淡,独来独往。
后来许云想去办公室交作业的时候,看到老师办公桌上的“贫困学生补贴申请书”上有衣然的名字,才恍然明白她不在意的原因。
她只有一个跛腿的母亲,不痛不痒几句调笑远远比不上生活的艰难。
“……衣衣,你应该对自己多点儿自信。”
陈谨川的意识开始涣散。
许云想第一次毫无征兆地闯进他梦里,其实是她从女生宿舍对围墙上跳下?来扑进他怀里那一个晚上。梦里的许云想穿着校服,在肃宁湾别墅的楼上叫他,“二哥”。
他站在楼下?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出?不了声。然后陈慕舟出?来,两个人笑笑闹闹着一起离开。
她没有再?回头。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她试图半跪坐着起来看他的表情?,陈谨川牢牢禁锢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分毫。
许云想觉得有些别扭,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胸贴着胸,腰腹却又远远分开。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裸露的脊背上摩挲,男人的指腹微硬,经过的每一寸都仿佛带着电。
好像是强势的占有,又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叮咚”一声响了起来。
怀里顷刻之间空空荡荡。
她像小?鹿一样跳起来跑去开门,毛衣背后的黑色绸带蝴蝶结已?经全部被解开,随着她奔跑的姿势飘在身后。
陈谨川拉过一旁的粉色绒毯盖在身下?。
门口传来狗狗的叫声和交谈声。
“花花,完璧归赵啦!”
“谢谢你呀!下?次换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