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谨川搂紧怀里的人,轻轻拍她的背:“睡吧,睡吧。”
她于是放松地沉入更加黑甜的梦乡。
一夜好梦。
醒来?的时候,天光微亮。
手机显示才早上六点多,身后是宽广的男人胸膛,腰间?横着他的手臂。
还?有某个在早上生机勃勃不可忽视的存在,嚣张地抵在她的腰侧。
许云想紧张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有慵懒的语调传来?:“你醒了?”
她尴尬地“嗯”了一声?,觉得腰侧那一块肌肉酸麻得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陈谨川像是没有察觉,他径直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洗手间?。
然后在小小的厨房里开始煎吐司,热牛奶。他提前回来?,没有和管家那边说,自然也没人来?送早餐。
等许云想终于收拾好的时候,面?前的桌子上摆了鸡蛋吐司,热牛奶,甚至还?有一小盘煎的牛肉和土豆胡萝卜。
面?前的人还?穿着黑色的睡衣,额发还?带着没擦干的湿气,问她:“今天还?难受吗?”
“……如果是因为关情或者关爱说的话,我都可以解释。”
他做好了袒露一切的准备。
在欧洲受伤的头几天,保镖推着他的轮椅往许云想的医院方向看了半天。
关情双手抱胸,似是很不能理解他这样的举动: “我一直以为如果很喜欢很在意?一样东西,是舍不得放手的,是舍得一身剐也要抱在怀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