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方方的院子,框一方暗沉沉的天空,只有远处一盏路灯越过围墙,发出萤火虫似的一点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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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南笳没叫醒陈田田,由她睡到自然醒,自己买了些水果,去医院探望解文山。
到了病房,解文山睡的那一床却是空的,一打电话才知道,他调到VIP病房去了。
南笳找到新病房,解文山穿蓝色条纹病号服,靠坐在病床上,面色几分憔悴,但精神似乎还行,正在翻南笳给他带的书。
南笳问他:“吃过早饭了?”
解文山把书往旁边一盖,笑说:“吃过了。”
“护工给您送来的?”
解文山点头。
南笳玩笑道,“您这位学生,一定来头很大吧?”一句话就能把人换到VIP病房。
一提到周濂月,解文山便显出三分的局促,“兴许是吧,反正是我平常打不上交道的那一类人。”
“怎么会,多少达官贵人找您求赐墨宝,他不至于能比这些人还厉害。”
“我也说不清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一直也没问过。”
“不是您学生吗?”
“学生和学生也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