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文山笑说,“还真要不习惯了。”
“你放心,我让我助理帮我找个离这儿近的小区,保证开个车十几分钟就能到。肯定还会常来。”
“这都不重要,你事业要紧。得亏你遇到个愿意提携你的伯乐。”
跟周濂月勾搭上的事,南笳没对解文山说过一个字,她只说遇到个经纪公司,愿意签她。那经纪公司背景比较硬,能跟邵家抗衡。
她纯粹是能瞒一天是一天的心态,瞒不下去了就再说吧。
解文山这时候开口,“周濂月……”
南笳本在晃神,吓一跳,“您说什么?”
“我那个学生,还记得吗?”
“哦,记得。”
“你看店这两天,他来过吗?”
“……下午他来过,我说您去外地了,他就走了。您要不给他打个电话?兴许他找您有什么事。”
解文山笑着摇摇头,“还是不了。你不知道,他性格很古怪。他虽然有我的电话,但从来没打过,什么时候过来也是冷不丁的。”
“您跟我说过。”
“我怕打扰他。”
“您好像有点……怕他?”
解文山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