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笳顿一下,“没带着药?”
周濂月不作声,赤脚踩着地毯,走过去拿了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南笳这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走了,坐在那儿有点进退为难的感觉。
周濂月转头看她一眼,伸手,递出香烟。
她放了水瓶,起身去接。
壁炉里没继续添柴,火已经小了下去。
南笳凑拢些,盘腿坐下。
周濂月则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手臂撑在扶手上看她。
南笳转头,和他对视片刻,往他那边挪了一下,递过烟。
他没接,她就站起来,直接往他膝头一坐,把烟送到他嘴边。
晃动间有火星跌下去,南笳低头一看,靠近心口,那真丝的料子上,燎出了黑乎乎的一点。
不是自己的衣服,可也莫名心疼。
周濂月衔着烟,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
起先注意她抠着那黑点的细长手指,没一会儿视线就移动到了别的地方,顺着她呼吸而微微起伏的。
他盯了一会儿,直接伸手。
她吓一跳,条件反射般猛地站起身,退后半步。
周濂月立即别过头,那燃烧的烟头堪堪避过,差一点燎到她。
他笑了声,“躲什么?还不够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