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反应过来了, 不能这样, 太像是掩耳盗铃了。
南笳推开丁程东,笑了声:“我去后台拿个包就过去, 丁总急什么?怕财神爷不高兴撤资?”
丁程东噎了一下。
丁程东穿过观众席,走到周濂月跟前去,赔笑说:“南笳后台拿东西去了。周总要不先去车上等着?”
周濂月恍若未闻, 一手抄兜地等在原地。
他倒要看看。
没过一会儿, 南笳的身影又出现了舞台的入口处,手上多了个提包。
她走上台,凑近那抱着玫瑰花的女人,耳语了两句, 两人拥抱了一下。
转而跟那穿黑T恤的男人说了句什么,举手做个“拜拜”的手势,便转身下台,朝着门口方向走过来。
南笳停在最后一排, 微笑着说:“周总。”
周濂月不应声,只冷眼瞧她。
丁程东笑说:“周总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没有我就撤了, 今儿剧团也算是双喜临门,我这个做老板的得请客吃夜宵。”
他笑了两声, 无人搭理,笑声一时显得尴尬极了。
丁程东表情稍僵, 冲周濂月颔首示意,便转身往回走。
经过南笳身旁,抬手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南笳瞥见他脸上神情复杂, 不单单只有尴尬,还有别的什么,致使他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
南笳向着周濂月走近一步,笑问:“走么?”
周濂月转头看着她,那目光是她已许久未见的冰冷,好像去年平安夜那一晚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