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成功人士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就是要异于常人。
有一次,南笳忍不住表达了这样的疑问。
他目光穿过眼镜扫过她的脸,轻笑一声,说我身体素质好不好你不知道?
这非典型同居,没有南笳以为的那样难捱。
她隐约觉得这种朝夕相处确定了某种“稳定”,或者说某种平衡,就好像随意乱搭的积木塔,明明基础不稳摇摇晃晃,可因为各个受力点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致使它暂且没有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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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笳生日在8月23日。
生日前两天,周濂月就到东城出差去了。
南笳问过许助,得知周濂月在她生日当天应当是不会回来的,22号晚上,就放心大胆地叫上一众朋友去喝酒唱K。
那包间包了通宵,剧团的那些新进来的年轻朋友不得了,连唱四五个小时一点不累。
南笳等到凌晨,吹过蜡烛、吃过蛋糕之后就彻底嗨不动了,抱着陈田田躲在角落里睡觉。
听说人一过二十五岁身体机能会日渐衰退,她深以为然。
陈田田的未婚夫彭泽走过来搡搡她们,说不行就回去睡觉吧。
两人打着呵欠爬起来,南笳跟其他朋友们打声招呼,就跟着陈田田撤了。
彭泽叫了部专车,南笳跟陈田田头靠着头坐在后排,继续睡觉。
车开到半路,南笳的手机响了。
她打着呵欠,将链条包拽过来,拿出手机一看,周濂月拨过来的。
她身体坐直了些,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