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月点点头,微微侧身看了看南笳。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不规则的剪裁,很具文艺气质,和昨晚的感觉截然不同。
周濂月顿了一下,忽地伸手,轻轻捏住她的耳垂。
南笳不明所以,抬眼看见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就没出声。
而周濂月也并没说什么,只是端详了一会儿她耳垂上的红宝石耳钉,就松开了手。
吃完饭,周濂月先将周浠送回了家,自己跟南笳再一块儿回公寓。
周濂月懒散靠坐在后座上,点了支烟,伸手,再度轻轻捏住南笳的耳垂,“周浠送的?”
“嗯。”
“很衬你。”
南笳没有作声,因为感觉周濂月似乎还有后话。
周濂月淡淡地说:“周浠五六岁的时候,经常嚷嚷着长大了要继承母亲的首饰匣。这红宝石耳钉,就是那匣子里的其中一对。”
南笳愣住了。
继而立即抬起手,
周濂月一把捉住她手,“做什么?”
“摘下来还给浠浠。”
“她送你了你就戴着。”
“我受不起这么贵重的礼物。”
“她难得有个喜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