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笳问:“叶冼呢?还在派出所吗?”
“说在过来的路上了。虽然是他报的案,但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录了笔录就走了――你还疼吗?”
“有点儿。”
陈田田看她,“所以说真不是你认知错误。外人看来可太明显了,周濂月挺着急你的。”
“……可以不聊他吗。本来身体够疼的,你聊他我头也要疼了。”
陈田田笑了。
一会儿,护士拿药过来了,因是轻微的出血,使用止血药物和抗生素,先常规治疗,后续CT和超声随诊即可。
输液袋挂上以后,没多久南笳就睡过去了。
也没睡多久,约莫二十来分钟,被陈田田摇醒。
睁眼一看,是叶冼过来了。
叶冼笑意温和,“好些了吗?”
南笳微笑,“没事儿,基本是皮外伤。”
“你今天可是把人吓得够呛。”
南笳笑问:“音乐会是不是取消了?”
叶冼哑然失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音乐会?警方怕那伙人还有别的什么行动,调监控把明显参与制造骚乱的那十几个人带走之后,就叫主办方取消了。”
“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