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她跟周濂月之间已经很不堪了,也无妨将更不堪的告诉给他。
但瞿子墨不一样。
他像是清晨带着水汽的阳光,耀眼而洁净。
以他的修养和学识,知道了也必然会理解她、怜惜她、包容她。
可是,可是。
有哪个人会选择将秘密诉说给清白的太阳呢。
她的索然来自于,邵从安的事,在周濂月那里已经形成了一个闭环。
它已然了结,戳破了脓血的伤口正在结痂。
没有那样强的动力,要使她再去剖开一次。
南笳抬眼,笑了笑,没说什么,只忽然凑近一步,伸手,揪住了瞿子墨衬衫的衣领。
瞿子墨喉结滚动一下,呼吸瞬间乱了,“南……”
“嘘。”
南笳踮脚。
瞿子墨迟疑地伸手,搂住南笳的腰。
她嘴唇是温热的,然而,他心脏一路往最冷的河水里下沉。
他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