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笳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意识到他在注视什么,立即准备站直。
而周濂月已一步靠近,两臂倏地一伸,撑在她身旁。
她被桎梏在他两臂的范围里,后背抵住了台沿,无处可退了。
他气息沉沉,声音却轻:“这样呢?”
南笳喉咙发紧,没有作声。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依然轻声地说:“可你不是怕我这样吗?”
头顶灯光清?玻?像是被过滤的澄澈月光。
他浴在这灯光下,一种清介的禁欲感。
然而……
南笳吞咽一下。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手指握住他眼镜的鼻托处。
他顿了一下,闭眼。
她摘下了眼镜,放在一旁岩板的台面上,镜框接触,发出轻响。
随即几分犹豫地伸手,触碰到他分明的喉结。
她的指腹感觉到缓缓的滚动。
周濂月目光深黯,已经是这种时候了,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理智,“……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