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烟拿在手里,带着她慢悠悠绕了一圈,绕到茶几前,趁机揿灭了烟,而后改成搂她的腰。
两个人更靠近。
无所谓舞步了,只是你进我退,合着音乐的调子慢慢摇晃。
灯影随着他们在动。
周濂月问她,这回演的是一部什么片子。
“谍战片。”
南笳演一个汪-伪-政-府的女特务,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却在关键时候对分属于不同阵营的,重庆政-府的昔日同窗手下留情,最终自己被上司处决。
她心软的那场戏,就是在舞会上。
她和同窗跳了最后一支舞,唯一一次展露出自己“女人”的那一面,也一并展露了自己的柔软。
就是这柔软,害死了她。
南笳说:“所以说,不可以同情男人,会变得不幸。”
周濂月笑说:“那你还来找我?”
话音刚落,南笳鼻子发痒,立即别过脸,捂嘴打了一个喷嚏。
周濂月愣了下。
南笳松了手,几步退远,“刷刷”自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看看,被你传染了!已经开始不幸了!”
周濂月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