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无其事地说:“我只是想去倒杯酒。”
南笳走到餐边柜那儿,一整排的酒, 挨个看过去, 灰雁伏特加,Ballantine’s 威士忌、Hendrcik’s金酒……
她手指轻扫过酒瓶, 忽的一停。
Bacardi朗姆酒。
这瓶剩得最少,只余下了不到四分之一。
南笳手指轻触着微凉的瓶身,停了好久。
片刻才回过神, 拿起瓶子, 放到小吧台上。
她拿了个杯子,在吧台的小水槽那儿涮了涮。
转身,打开开放格下方的柜门,毫不意外地在那里面发现了整齐码放的听装可乐。
南笳端着兑好的酒回到沙发那儿, 节目已经播到了下一位选手。
她在他身旁坐下,放下酒杯。
周濂月往酒杯里瞥了一眼。
他们暂且没交谈,南笳时不时地喝一口酒。
没一会儿,就轮到她上场了。
南笳转头看他, 单纯想缓解尴尬:“上一期你看了吗?”
“看了。”
“觉得怎么样?”
周濂月语气平淡地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