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笳脑袋靠在皮质的座椅靠背上,转头看他,“你感冒好了吗?”
周濂月轻笑,“这都过去多久了?”
有外人在场,也没法聊什么。
南笳知道了周濂月在这附近参加一个酒会,离他们办晚宴的场子仅隔了五百米不到。
车慢慢吞吞地,又过了半小时,才终于驶离了拥堵路段。
周濂月吩咐司机,先送南笳回家。
她身上这条裙子造价六位数,得赶紧换下来。
又开了二三十分钟,车开到了南笳小区门前,她跟安保打了声招呼,车子直接开进去,驶入地下车库。
南笳推开车门,准备下车,看一眼尚坐在昏暗里的周濂月,没作多想,伸手,将他的西装外套一拿,“你也上去擦一下头发,别又感冒了。”
南笳抱着他的外套,进电梯。
那潮湿的气息,也随之充斥着轿厢里狭小的空间。
她隐约有无法呼吸之感,抬眼拿余光瞄一眼周濂月,他脸上神情显得平静极了。
出电梯,南笳走在前面带路,穿过走廊。
脚步声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
她无端的心脏发紧,在门口停下,低头,微抿住唇,去按指纹解锁大门。
“滴”的一声打开,南笳推门,按门口开关,海盐的香扑鼻而来。
进去的一瞬间,玄关里也顿时充满了闷而重的,雨水的气息。
南笳将周濂月的西装丢在换鞋凳上,蹬掉了脚上金色的细跟高跟鞋。